一百三十七(H),舔她粉嫩脚心

    从浴室里被抱出来后,之南已经香腮透赤,娇喘不止。晃眼的乳白遍布痕迹,粉的红的,还有情动到深处,男人一口咬上她脖颈留下的牙印。
    她光溜溜躺在锦被上,微微起伏宛若待宰小羊,看陆一淮关掉卧室灯,只留粉色的灯沿着窗边玻璃小球往外晕开,是一种艳到极致的靡丽。
    和上次来已经不尽相同。
    她眼见着他步步走近,沉沉昏暗挡不住他眼底的幽亮,紧绷本张的腹肌下是高高耸立的长棒,都两次了还雄赳赳叫嚣,跟个不知餍足的兽一样。
    之南气结,立马翻身钻进被子。
    一阵愉悦的笑声传来,陆一淮直接掀开被子
    一角,将光溜溜的小鱼揪了出来。
    “躲什么?”他一巴掌拍上人屁股,话里几分邪肆,“躲了也得乖乖给我挨食。”
    她低叫一声,恼得要拿拳头和他拼命;男人直接俯身压下,捞起两团乳球,吻从她光滑如雪的背往上辗转。
    少女细细呻吟,粗粝火热的唇却不管不顾吃着她的香滑颈肉,吮到肩膀处又情不自禁加重力道。
    暧昧暖光下宛若洞房花烛夜,被日光晒成古铜色的男人背上的肌肉已坚硬崩起,压在那抹白玉无瑕的雪腻身上。
    身体交叠,几乎只能看到个小脑袋,连着细脚细腿都被完全覆盖。
    吻至兴起,陆一淮直接将人翻过来。
    他粗喘不断,深黑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情欲;她妖媚如蛇,星点含水的眼里仿佛带着一丝无措,移开眼那瞬被深深吻住。
    深至舌根的吻,连一口喘息都不给她。
    之南的手已经被迫压在锦被上,感受着那吻仿佛带着啃咬的力道,直咬得她眸中含泪,张口接受他浓厚气息,连着津液一一度进她嘴里。
    吻渐渐往下,一口咬上她乳尖。
    她上半身顿时如弯弓,揪着他头发承受不生不死的折磨,却在反复啃咬中感到阵阵蚀骨酥麻梭过身子。
    陆一淮嘴里叼一个,手里还抓一个,尖尖上的嫩红和白腻含入口里,随即啧吮起来,还故意用舌尖顶弄那颗小奶头,或是吸啧吮咬
    “鸣
    之南脚趾早受不住蜷起来,又忍不住抬起身子去迎合他,想要更多。
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和这个人的肌肤相亲的美妙,他狎昵暧昧的前戏让她身子软成了水,偏偏那饱满炽热填充感前所未有清晰,明明还没进去,小腹就已经淌过一阵阵热流。
    她揪着他脑袋,感受着他吻步步往下,抬起两条细白的腿儿,舌头舔上她的湿嫩处。
    “啊~
    这一声又娇又媚,即使早有心理准备,她依然难耐地呜咽了声,让人轻一点,慢一点。
    细软的腰肢成了起伏剧烈的山丘,皆被腿心的脑袋支配着,掌控着。
    “陆一淮呜
    够?怎么够。
    她腿心红肿如玫瑰绽放到极致那刻,浇上几滴露水,在夜里沁人心脾,沿着鼻尖侵入男人肺腑,血液,乃至骨髓
    他舌尖舔过那颗小痣后沿着阖动的肉.缝滑下,她低低啜泣,踩在他背上的小脚蹭啊蹭,挣来挣去;
    陆一淮将她屁.股掰得更开,含住承受他的娇娇穴口,异样的腥甜传来,像是染上了他的味道。
    男人仿佛重回卫生间的极致疯.狂——她跪在地上,嫩.红反复吞咽他的硕大;她撑在洗漱台,燕好处从镜子里一览无尽
    于是吃着她腿心的力道愈发没轻没重,甚至还估计用下巴残留的胡茬去蹭,去剐,去折磨她。
    在一阵哽咽啜泣中,之南早被搅得燥热不断,小腹麻痒难当,竟是想要个痛快。
    他唇舌终于抽离,她以为得救,炙热的吻竟从他腿根辗转,嘬吮过大腿,往下,再往下
    居然在她脚心舔了一下。
    “啊!”一瞬间触电般的惊吓让她捂住脸蛋哭了出来,“陆一淮你你别这样!”
    手里的小脚丫和他巴掌差不多大,早被欢爱熏得粉粉嫩嫩,说不出的可爱。
    陆一淮自认不是足控,却看到这样惹眼的风景后眼睛一热,感到小腹肿胀那处立马都要烧了起来,脑子里某些色.情画面和弯弯绕绕说来就来,是与生俱来的“天赋”。
    “宝贝,你前世是不是小妖精变的,专吸干别人精血那种?”他抬头浪荡一笑,声音却哑。
    自己是个流氓,还怨别人。
    之南恨恨剜他一眼,往回抽腿。陆一淮却稳稳握住,爱不释手揉了揉她五根嫩脚趾。
    在之南以为得救时,男人却擒住她小脚往上抬,放在他腿根茁壮上。!!!
    “你你”之南面红如血,瑟瑟吐字,“你你个变态”
    陆一淮却厚脸皮一笑:“我干我女人怎么变态了?”
    她不答,只捂着脸往回抽,坚硬在腿心磨蹭跳动,仿佛要烫化她,难堪又带着说不出的羞耻。
    陆一淮也不勉强,来日有得是时间让这小妮子慢慢接受。
    他放开她腿就要俯身吻下,这次之南不让了!
    “不准吻我。”她推搡他肩膀,嫌弃,“你舔过我脚,还舔过那里,不行,呃——”
    话音消失在大手重重揉了把乳里,之南立马张嘴大喘,陆一淮长驱直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她的嘴。
    他直接捧住她的后脑勺,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搅;她含泪怒视,咬他嘴巴,陆一淮也闷笑由着她,含住躲闪的小粉舌吸吮搅动嬉戏。
    渐渐,她软了下去,尝到他的嘴里的味道,腥臊难当,。
    在他松开之极,之南又燥又怒,呸呸呸:“你以后别碰我那里了。”
    这人是有什么癖好吗?整一个老流氓。
    “死丫头,连自己都嫌弃?”陆一淮手指拨弄她鼻尖,嗓音喑哑,“这我可不能依你,这是炮友的特权”
    他打商量,“要是男朋友的话也许会考虑考虑。”
    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