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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举动让他非常开心。

    “一次就好…不行吗?”他咬唇小声地道,他当然知道多那层套套多份安全,最近新闻也常报许多年轻人寒暑假四处玩又和陌生人初尝禁果,结果发现自己被传染爱滋,最近罹患年龄层已经下降到十五、六岁。

    可是…可是宫商爵平时那么禁欲没有床伴什么的,他自己本身也没经验,一次不戴套……应该没关系吧?

    他只是想试一次跟自己最爱的人做最亲密且毫无隔阂的接触。

    男人听见他的央求,目光更加深沉几分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男人似乎经过一番犹豫和考量,才把保险套放到一旁的柜子上,但润滑剂他还是打开准备使用,毕竟这东西还是用了对阮清音会比较好。

    他动作相当一气呵成的,一推一翻将男孩改变成趴姿,接着又拉抬起对方的腰,使男孩背对朝他高翘起圆润双臀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阮清音发出轻呼,觉得这种姿势非常羞耻,就这样把那个连自己都没见过的私密处暴露在喜欢的人眼前……根本羞耻PLAY。

    “你第一次,这姿势会轻松些。”男人一边解释,一边扳开他的臀,将那同样粉嫩的小花暴露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完全没了一开始脱衣服那时干脆的阮清音,十分羞耻地将脸埋进眼前的蓬松枕头中,仿佛觉得这样就比较没那么丢脸。

    只是越不去看,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官就越发强烈。

    他清楚地感觉到男人那平时总握着绘笔设计案稿的手指,摩娑着他那个地方,让他紧张地反射性缩紧。

    “放松一点,小兔子,这样没办法拓宽让我进去。”男人俯身亲吻着他的蝴蝶骨,然后在上头轻轻吮咬,烙下他的记号,宣示所有权。

    他好像很喜欢叫自己小兔子,是因为他养了只兔子的关系吗?阮清音迷迷糊糊的想,感觉到到男人抚摸自己腰侧的另只手,还有背脊处被男人亲吻的地方,注意力成功地被分散开。

    当男人的第一根手指缓缓没入时,只是有些许异物感,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,相当顺利且柔软地吞没。

    男人反复抽动几下手指,确认他没有任何不适后,开始增加些许润滑剂与手指,小心翼翼地拓宽那窄小紧致的花蕾。

    不知是他适应良好,还是得天独厚,又或是酒精麻痹了他部分痛觉神经,他一直没有感到传说中的疼痛,只是那种异物进出的感觉相当微妙罢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呀!”不知道男人的指尖按到何处,阮清音的身体骤然剧烈一跳,就像是被什么给电到般的反射动作,本来已经泄过一次的青芽,再度挺立起来,甚至从铃口垂落一丝细线般的白液。

    “这里啊……还挺深的。”男人挑眉低语,终于找到会让他舒服的地方,刻意地反复按压戳刺几下,立刻让阮清音绷起身子发出饱含恐惧与快感的尖叫,抬起埋在枕头中的脑袋,回身想制止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不啊啊~~呀~~爵、老师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行呢……没办法停下了。”男人拉开他想制止的手,稍稍退出手指,但并未彻底离开,而是用那手指撑开嫩穴,然后缓缓抵上他那蓄势已久的硕大性器,向前推挤进入。

    “唔唔……嗯……”远不是几根手指可比的柱体与热度,还有那重炮碾入的异物压迫感,让咬紧牙关的阮清音还是忍不住呻吟。

    虽然感觉有些奇怪,但阮清音发现就真的是异物感明显了一些,并没有想像中疼到晕过去的程度,习惯之后,更多的注意力是集中在两人相连接处传来的脉动,证明此时此刻他们正紧紧相拥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的身体感度不错,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吗?那么我要动了。”男人看着那粉嫩肉花紧绷至极限,皱折全被熨平开,但又非常刚好地包裹着,没有任何撕裂,想来他们的身体相当契合。

    他宣告完后不等阮清音回答,便开始律动进出,每一次进入都重重地磨顶在阮清音体内敏感之处,引发他阵阵带着泣音的呻吟。

    “别、太…太快了……慢一点…老师……求求你……”阮清音被顶得浑身发颤,强烈得让他害怕,觉得自己快被灭顶崩溃的性爱给弄死了。

    他的眼泪已经完全无法克制地倾泄而出,忍不住朝后伸手按住男人腰侧,想让对方减缓速度或停下,只是男人完全不给他歇口气的机会,反过来拉住他手腕,更加用力地前顶。

    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啵滋啵滋的水声片刻不停地回荡于屋内,阮清音被顶撞碰击到后来,已经是半失去神智的状态,迷迷糊糊的又倦又累,只能随着男人的摆荡发出软腻呻吟。

    当男人不知第几次用力顶入他体内时,他同时感觉到一股非常灼热的液体重重地射在那个敏感点上,强烈的刺激,逼得他在根本没有任何外力爱抚下,就这样被男人给插射。

    同一时间,他也彻底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第十九章

    阮清音是因为浑身酸痛头也痛的被痛醒的,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出细微呻吟,然后在心中默默地垂泪决定这辈子再也不要喝酒,宿醉的感觉实在太差了,整个头像是要炸开,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,像是以前测验三千公尺,跑完隔天浑身酸痛那样。

    早知道就找借口推掉那些酒了……

    不过昨晚貌似做了一场美…梦……嗯?

    迷迷糊糊醒来想动一下活络活络筋骨,却发现自己貌似、好像碰到了一温热、富有弹性、像是人类肉体的感觉……

    肉体?!

    阮清音瞬间整个人清醒过来,反射性地想撑起身子,但那一阵酸软立刻让他又无力地瘫回去,只是这么短暂一瞬就够让他看清并反应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。

    躺在他身边尚熟睡中的男人,正是宫商爵,赤裸且带着激情过后的痕迹,胸膛和肩膀上有不少咬痕,一只手还搭在他腰间,闭眼沉睡的模样比平常看起来要柔和数倍,而他身上虽酸痛难当,就连那难言之隐处也热辣热辣的刺痛着,虽然全身上下感觉清爽不黏腻,但发生过什么事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他他他……他和爵爷……做了?阮清音震惊无措地看着宫商爵赤裸而完美的躯体,虽然羞涩万分却移不开目光,愣愣地看着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昨夜的记忆,在他稍加回想后一一回笼,那些他主动抱住宫商爵,像个赖皮孩子缠着宫商爵不让他离开,还冲动告白,以及之后宫商爵抱了他的画面,此时此刻在他脑海中清晰重播着。

    他记得自己明明万分羞耻,还忍不住要宫商爵快一些的画面,也记得他和宫商爵紧紧交缠,那种被人射在体内后的深深浸淫……啊啊啊啊啊——

    他以为那只是一场春梦的啊啊啊啊啊——怎么一觉醒来却发现这一切竟然都是现实呢?